192x年1月,星期一。这是一个晴朗的寒风凛冽的早晨。艾勒里·奎恩漫步在静悄悄的长街,思索着手头正在办理的一桩案件。他紧裹一件厚墩墩的黑大衣,朝一组不算十分高大的建筑群走去。头上的礼帽压得很低,遮住额角,挡住了夹鼻眼镜闪烁的寒光,手杖敲得冰冻的路面噔噔作响。他绞尽脑汁,试图解开疑团,从死亡到尸体僵硬这段时间究竟发生过什么情况?他的眼神显得安详,但在风吹日晒显得黝黑的面颊上,皮肤却绷得很紧,手杖在水泥路面上有力地敲击着,这一切都暴露出他内心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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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褐色大农的人快步走近观摩厅休息室,猛烈地敲着扣紧的房门。门里悄然无声。他掀动门柄,走了进去。
“菲利浦!”
“格尔达!我亲爱的……”
一位亭亭王立的年轻姑娘,两眼哭得通红,一头扑进他的怀抱。菲利浦尽力安慰她,柔声细语地表露自己的满腹同情,疼爱地抚摩着埋在他肩头的秀发。
空旷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二人。贴墙摆列着一排长椅,其中一把椅子上放着水獭皮大衣。
菲利浦·摩高斯温柔地搂着姑娘,抬起她的下巴。
“不要这样伤心,格尔达,都会顺利过去的。别哭,亲爱的,我求求你!”
姑娘擦干泪珠,强作笑容。
“噢,菲利浦!你来了,我多么高兴啊……我孤怜伶一个人待在这儿……等了又等……”
“我理解你的心情,”他环视室内,眉头不禁微微一整……别的人呢?在这种时候他们怎么能扔下你一个人不管?“二人走到长椅旁坐下。格尔达·道恩睁大一双秀目,直勾勾地呆望着地板。年轻人本想再找一些话来安慰她,可是终于无言相对。
他们置身大医院之中,四周是一片寂静肃穆气氛。尽管医院里到处都在紧张忙碌,但任何声音也传不进休息室。暗无光泽的四堵白墙仿佛从四面八方直逼过来。
“喔,菲利浦!我有点儿害怕!吓死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