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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骄》:第九十二章 各逞机锋

《绝代双骄》是现代作家、小说家古龙创作的一部长篇武侠小说。于1966年在中国台湾首版。 全书共一百二十七章,讲述了孪生兄…

《绝代双骄》是现代作家、小说家古龙创作的一部长篇武侠小说。于1966年在中国台湾首版。

全书共一百二十七章,讲述了孪生兄弟江小鱼和花无缺被仇人移花宫主拆散后各自成长为江湖奇侠的过程,最终两人历尽艰难,解开谜团的故事。小说细腻地刻画了人类各种复杂的感情,力图开掘出人性深处的善与恶,歌颂了人类至真至诚的爱情、友情、人情。

整部小说气魄宏大,出场人数多达百人,塑造了以江小鱼为首的一群成长变化中的人物典型,他们由不成熟走向成熟;甚至恶人们都在变,且变得合情合理。同时小说中故事套故事,扑朔迷离,看了上文,欲知下文,具有很大可读性。

《绝代双骄》是古龙创作武侠小说中的第一个里程碑,也是中国武侠小说史上的一部举足轻重的作品。

天下第一剑客燕南天和绝代风采的“玉郎”江枫,是江湖上人人都想一睹其风采的风云人物。江枫同移花宫中的花月奴结为夫妇,因此得罪了移花宫的宫主。后两人从移花宫逃走,在变卖家产寻燕南天商量对策的时候,花月奴诞生一对双胞胎,但江枫和花月奴此刻却被书童江琴出卖,受到十二星相以及移花宫主迫害,双双死亡。移花宫主为了报复江枫,决定把这对兄弟分开抚养,授以其中一人武功,另一人留给燕南天抚养,等他们长大后自相残杀,以此来解自己心头之恨。

移花宫抱走之子花无缺,学成一身盖世武功;而燕大侠抱走之子,则落到了恶人谷十大恶人之手,被恶人们象漏网之鱼一样养活下来,因此取名叫江小鱼。他在恶人堆里打滚,从小养成过人的胆识、鬼怪精灵的性格及博杂的武功,并从神医万春流和一个蒙面人那里,知道了自己的一些身世,受万神医呵护,幸至天良未泯。小鱼从恶人们学得各种邪门歪道,乃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十三、四岁时,竟在恶人谷里称霸,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极尽捉弄之能事。恶人们虽自食其果,终不能忍受,最后将其赶入江湖。江湖中,江小鱼历尽曲折艰辛,捉弄人、帮助人,刁钻古怪,行侠仗义;伤人心、暖人心,随心所欲快意恩仇。后遇花无缺,兄弟二人不明真相,约定比武,不死不休。后在骨肉天性的驱使感应下,彼此惺惺相惜,约定并坚持做三个月好友与知己。而当年出卖主人的江琴,已化名江别鹤,欺世盗名号称江南大侠;其子江玉郎诡计比其父更胜一筹。这使江小鱼闯荡江湖更添无数凶险。铁心兰、苏樱等女孩子,情思缠绵,使小鱼的生活又裹絮许多迷朦色彩。十大恶人真恶假恶混杂一起,给小鱼查明身世设置了重重障碍,十二星象、移花宫的阴影,则几乎伴随他的一生。江小鱼九死一生、最后终于弄清身世。绝代双骄江小鱼、花无缺兄弟二人相认团聚,而患难中结成的对对有情人,也终成眷属。

第九十二章 各逞机锋

胡药师和铁萍姑俱是又惊又奇,但小鱼儿见了江玉郎,却只觉气往上冲,别的什么都不再顾及。

江玉郎也瞧见了他,干笑道:“原来是鱼兄驾到,当真久违了……”

小鱼儿破口大骂道:“谁跟你这小畜生称兄道弟!只可惜那次大便没有淹死你,否则燕大侠又怎会死在你这小畜生手上!”

他越说越怒,忽然扑过去,拳头雨点般落下。

江玉郎竟是全无还手之力,痛极大呼道:“鱼兄千万手下留情,小弟已病人膏肓,经不得打的。”

小鱼儿怒喝道:“你若怕挨揍,为何不少做些伤天害理的事?”铁萍姑在一旁流着泪瞧着,也不敢劝阻。

他拳上虽未出真力,但江玉郎已被打得鼻青脸肿,铁萍姑虽扭转头去,不忍再看,但也已知道小鱼儿并没有杀他之意了,否则用不着两拳就可将他活活打死,又何必多花这许多力气。

江玉郎大声呼道:“萍儿,你为什么不拉着他,你对他有救命之恩,他不会不听你话的,你……你难道真忍心瞧我活活被打死么?”

铁萍姑叹道:“不是我不去救你,只望你经过这次教训后,能稍微改过才好,只要你有稍微改过之心,就算要我为你而死,也是心甘情愿的。”

却听江玉郎忽然狂笑起来,大声道:“好,你有种就打死我吧,这辈子就休想再见着花无缺了。”

小鱼儿的拳头立刻在半空中硬生生顿住,他这才想起白山君和花无缺本该也在这屋子里的。

小鱼儿一把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厉声道:“花无缺在哪里?你说不说?”

江玉郎悠然道:“你若想见他,就该恭恭敬敬,好生求教于我……”

小鱼儿拳头又捣了出去,大喝道:“小杂种,我求你个屁!”

江玉郎冷笑道:“好,你打吧,但拳头却是问不出话来的,你若是我,难道挨了两拳就会说么?我说出后你难道不打得更凶?”

“我打你?……我几时打过你了?”他竟拍了拍江玉郎身上尘土,扶他坐了起来,笑道:“江兄久违了,近来身子还好么?”

江玉郎哈哈笑道:“还好还好,只不过方才被条疯狗咬了几口。”

小鱼儿大笑道:“疯狗素来只咬疯狗的,江兄既没有疯,也未必是狗,怎会有疯狗咬你?”

江玉郎也大笑道:“如此说来,倒是小弟看错了。”

小鱼儿哈哈笑道:“江兄想必是思念小弟,连眼睛都哭红了,所以目力有些不清。”

江玉郎道:“不错,小弟时时在想,鱼兄近来怎样了呀,会不会忽得了羊癫疯,坐板疮?……一念至此,小弟当真是忧心如焚……哈哈,忧心如焚。”

小鱼儿笑道:“小弟本当江兄这样的人,必定无病无痛,谁知今日一见,江兄却好像得了羊癫疯了,否则为何坐在地上发抖?”

两人针锋相对,一吹一唱,竟好像在唱起戏来。

胡药师在一旁瞧着,又是好笑,又不禁叹息:“看来长江后浪推前浪,这句话倒当真一点也不错,昔日江湖中,虽也有几个随机善变,心计深沉的厉害角色,但和这两个少年一比,实在差得多了。”

他更想不出白山君和花无缺会到哪里去?白山君若将花无缺带走,为何又将江玉郎留在这里?

只听小鱼儿又道:“荒山寂寂,江兄一个人坐在这里,难道不怕有什么不开眼的恶鬼找上门来,向江兄索命么?”

“这倒不劳鱼兄费心,小弟近日正是手头有些拮据,若有什么冤魂恶鬼真的敢来,小弟正好将他卖了,换几两银子打酒喝……何况,小弟方才本也不是一个人坐在这里的。”

他这最后一句话,才总算转入正题。

小鱼儿却故作不解,道:“哦?却不知方才还有谁在这里?”

江玉郎笑嘻嘻道:“其中有个姓花的,鱼兄好像认得。”

小鱼儿道:“是花无缺么?小弟正好想找他有些事,却不知他此刻到哪里去了?”

江玉郎正色道:“小弟知道他和鱼兄你有些不对,生怕他再来找鱼兄你的麻烦,本想为鱼兄略效微劳,一刀将他宰了。”

小鱼儿哈哈笑道:“江兄若真的宰了他,小弟也省事多了……杀人总比问话容易得多,是么?”

江玉郎也笑道:“小弟后来一想,鱼兄若要亲手杀他,小弟这马屁岂非就拍在马腿上了么?是以小弟只不过喂他吃了些迷药。”

胡药师忍不住道:“白……白山君也中了你的迷药么?”

江玉郎笑嘻嘻道:“中得也不太多,大约再过三五天就会醒来的。

一个人若被迷倒三五日之久,纵然醒来.只怕也要变成痴呆废人。”

小鱼儿眼珠子一转,忽然大笑起来,江玉郎立刻也陪着他大笑,两个人笑得几乎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铁萍姑和胡药师瞧得发呆,也不知他两人笑的什么。

只见小鱼儿捧腹大笑道:“有趣有趣,我简直要笑破肚子了。”

江玉郎道:“鱼兄笑的是什么?”

小鱼儿忽然不笑了,眼睛瞪着江玉郎,道:“江兄看来纵非大病将死,也差不多了,却能将两个七八十斤的大男人背出去藏起来,这岂非简直是世上最荒唐的笑话么!”

江玉郎大笑起来,道:“鱼兄的幻想力当真丰富得很,只可惜那位花公子……”

小鱼儿终于还是有点着了急,忍不住道:“花公子怎样了?”

胡药师叹了口气,道:“花公子不但被点了穴道,而且还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神智已有些痴迷,只怕……只怕是无法自己走动了。”

小鱼儿歪着头,用手敲着自己的额角,一连敲了十七八下,嘴角又露出了一丝微笑,喃喃道:“他们倒下后,你就将他们背了出去?”

江玉郎道:“小弟这病,时发时愈,发作时固然痛苦不堪,莫说背人,简直连让人背都受不了。但没有发作时,背个把人还是没有问题的。”

小鱼儿眼睛向胡药师瞟了过去,胡药师点了点头。

江玉郎笑道:“小弟说的不假吧?”

小鱼儿笑嘻嘻道:“不假不假……但你将人背出去后,为什么又回来呢?难道你身上有些发痒,等着要在这里挨揍么?”

江玉郎神色不动,也不生气,却笑道:“萍儿还在他们手里,小弟怎么能走?小弟就算知道鱼兄要来,要将小弟碎尸万段,也还是要在这儿等着见萍儿一面。”

小鱼儿撇了撇嘴,笑道:“江玉郎几时变成如此多情的人了,有趣有趣,实在有趣……”

铁萍姑已再也忍不住,扑倒在江玉郎脚下,放声痛哭起来。

小鱼儿叹了口气,喃喃道:“傻丫头,这小子若说他放的屁是香的,你难道也相信他么?”

只听铁萍姑流着泪道:“你伤得重吗?痛不痛?”

江玉郎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柔声道:“我就算痛,只要瞧见你也就不觉得痛了。”

小鱼儿忽然大叫起来,道:“好了好了,我全身的肉都麻了,你这大情人的戏还没有演完么?”

江玉郎道:“鱼兄有何吩咐?”

小鱼儿叹了口气,苦笑道:“现在货在你手里,你就是老板,要什么价钱,就开出来吧!”

江玉郎慢吞吞笑道:“小弟这病,多蒙苏姑娘之赐……鱼兄和这位苏姑娘的交情却不错,是么?”

小鱼儿叹道:“我若不认得她,怎会有这许多麻烦?”

江玉郎笑道:“这也算不了什么麻烦,只要鱼兄将苏姑娘接来,为小弟治好这病,小弟也立刻会将花公子请出来,治好他的病。”

小鱼儿叹道:“好,走吧!”

江玉郎道:“小弟也要陪着去。”

小鱼儿嘻嘻一笑,道:“我也舍不得将你一个人孤伶伶抛在这里的。”

胡药师忽然道:“这一趟不去也罢。只因那位苏姑娘马上就要到这里来了。”

江玉郎怔了怔,皱眉道:“你怎么知道她就会到这里来?”

胡药师笑了笑,道:“正如这位铁萍姑跟阁下一样,苏姑娘对小鱼……公子亦是一往情深,小鱼公子一走,她也就跟着出来了。”

江玉郎拊掌大笑道:“但苏姑娘就算已出来寻找鱼兄,却也未必能找到这里。”

胡药师微笑道:“这倒不劳阁下担心,她一定能找得到的。”

江玉郎想了想,笑道:“不错,你们本要以鱼兄来要胁于她,自然已故意在一路上都留下线索,叫她找到这里。”

小鱼儿叹了口气,道:“既是如此,咱们就在这里等着她吧!”

白夫人在石头上一分一寸地移动着,终于按准了地方,借着飞泉的冲击之力,解开足底的穴道。

她勉强支起半个身子,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忽然发现岸上的杂草中,竟有双眼睛在眨也不眨地瞪着她。

这人脸上满是泥垢,看来已不知有多久没洗过脸了,但一双眼睛却仍是又大又亮,像是正瞧得有趣得很。

白夫人眼波一转,反而将胸膛挺得更高了些,娇笑道:“小伙子,你难道从未看过女人洗澡么?”

那人像是已瞧得痴了,茫然摇了摇头,忽然一笑,道:“你用不着怕我,我……我也是女的。”

她嘴里说着话,人已自草丛中站了起来,只见她衣服虽也又脏又破。但却更衬出了她身上曲线之诱人。

白夫人怔住了,而且神情间竟似有些失望。这少女非但不丑,而且还仿佛是人间绝色。

白夫人一直瞪着她,嫣然一笑,试探着问道:“瞧姑娘的模样,莫非赶了很远的路么?”

少女垂首道:“嗯。”

白夫人道:“这里山既不青;水也不秀,姑娘巴巴的赶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呢?”

少女眉宇间忽然泛起一股幽怨之色,痴痴地呆了许久,黯然道:“我……我是来找人的。”

白夫人心里一动,道:“这山里住的人,我倒差不多全认得,却不知姑娘找的是谁?”

少女垂首叹道:“你一定不会认得他,他也不一定在这里。”

无论如何,一个孤伶伶的少女,竟敢深入荒山来找人,总是件不寻常的事,这其中难免有些蹊跷。那少女却似已要走了。

白夫人赶紧又笑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可不可以告诉我?”

少女红着脸一笑,道:“我叫铁心兰。”

铁心兰终于在溪水旁坐了下来。

她觉得这妇人竟敢在清溪中裸浴,虽然未免太大胆了些,但却是如此美丽,如此亲切。

这许多天以来,她一直在伤心、矛盾、痛苦中,她到这里来,自然是为了找小鱼儿,找花无缺。

但真的找到了他们又怎样?她自己实在也不知道。

铁心兰第一次觉得心情轻松了些,情不自禁脱了她那双鞋底早已磨穿了的鞋子,将一双纤美的脚伸入溪水。

已走得发酸、发胀的脚,骤然泡入清凉的水里.那种美妙的滋味,使得她整个人都像是飘入云端。她忍不住轻轻呻吟一声,阖起了眼帘。

白夫人一直在留意着她的神情,柔声笑道:“你为什么不也学我一样来痛痛快快洗个澡?”

铁心兰脸又红了,道:“在这里洗澡?”

白夫人道:“我每天都要在这里洗一次澡的,除了你之外,却从来也没有碰见过什么人。”

铁心兰咬着嘴唇,道:“这里真的……真的很少有人来?”她显然也有些心动。

白夫人笑道:“若常有人来,我怎么敢在这里洗澡?”

铁心兰的心更动了,瞟了白夫人一眼,又红着脸垂下头道:“我……我还是洗洗脚算了。”铁心兰还在犹疑着。

白夫人已闭起眼睛,笑道:“快呀,还怕什么……你洗过之后,就知道这有多么舒服了。”

铁心兰瞧了瞧她,又瞧了瞧这碧绿的水……她实在已脏得全身发痒了,这实在是任何人都抵抗不了的诱惑。

她躲在草丛中,飞快地脱下衣服,虽然没有人偷看,但阳光却已偷偷爬上了她丰满的胸膛。

她全身都羞红了,一颗心也几乎跳了出来,飞快地跃下小溪,钻入水里,那清凉而又微带温暖的水,立刻将她全身都包围了起来。

她这才松了口气,笑道:“好了。”

白夫人张开眼瞧着她,笑道:“舒服么?”

铁心兰点着头道:“嗯。”

白夫人道:“好,现在我要下来了,你扶着我。”她也直到此刻才真的松了口气,轻轻滑入了水中。

水势果然很急,她双腿发软,若没有人扶着她,她实在无力游上岸,纵然不被淹死,也难免要被水冲走。

铁心兰赶紧扶着她,着急道:“你……你难道要走了?”

白夫人笑道:“我只是到岸上去替你望风,你放心地洗吧!”

铁心兰这才放了心,笑道:“可是你千万不能走远呀!”

白夫人哧哧笑道:“有你这样的小美人儿在洗澡,我舍得走远么?”

铁心兰连耳根子都红了,简直连手都不敢伸出水来,她发现女人的眼睛,有时竟也和男人差不多可怕。

白夫人却已借着她的扶携之力,终于上了岸,笑道:“好,我要穿衣服你也不准偷看。”

其实铁心兰早已闭起了眼睛,根本就不敢看。一看到她那白得诱人的胴体,铁心兰的心就好像跳得再也无法停止──她又发现女人的裸体不但对男人是种诱惑,有时对女人也一样。

这时白夫人却已将脏的衣服穿了起来。

衣服虽然又脏又破,也总比不穿的好。白夫人的脸皮就算比城墙还厚,也不敢光着身子到处乱跑的。

铁心兰闭着眼等了半晌,只听白夫人道:“这件衣服料子倒不错,只可惜实在太脏了些。”

铁心兰忍不住张开眼一瞧,吓得脸都白了,失声惊呼道:“你怎么能穿我的衣服?”

白夫人笑嘻嘻道:“我不穿你的衣服,穿谁的衣服?”

铁心兰颤声道:“你穿走了我的衣服,我怎么办呢?”

白夫人笑道:“你就在这多洗一会吧,这来来往往的人,反正不少,虽然都是男人,但男人也不见得全是色鬼,说不定也会有个把好心的,会将裤子脱下来借给你穿……”

她不说还好,这么样一说,铁心兰简直急得要哭了出来。白夫人却笑得弯下了腰,娇笑着又道:“你穿过男人的裤子么?虽然大些,却很宽敞,又通风,比你小时候穿的开裆裤还要舒服得多。”

铁心兰飞红了脸,嘶声喝道:“你这女疯子,恶婆娘,把衣服还给我!”她像是忍不住要从水里冲出来。白夫人却已再也不理她,笑嘻嘻扬长而去了。

铁心兰怒极大骂道:“你简直不是人,是畜生,是母狗……”

白夫人头也不回,笑嘻嘻道:“你骂吧!用不着再骂几声,附近的男人就会全被你引来。”

铁心兰果然吓得连一个字都不敢骂出口。

她身子蜷曲在水里,眼泪已流了下来,她本不相信一个大人也会像孩子似的被急哭,现在才知道这世上原是什么事都可能发生的。想到这里,她简直恨不得立刻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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